段歌御使风系法术,地面堆积的金色神雾,以段歌为中心短暂清理一空,地面迷途的飞鸟,趁机朝着四面八方逃之夭夭。
段歌披散着头发,额头戴着荷花形状的抹额,衣袍上一池重瓣荷花欲要破空而出,凤眼微眯,嘴角带笑,天生含情,带着一副看狗都深情的轻佻样,风度翩翩的出现在几人面前。
“哟,你们几个舍得回来了。”
“元萧音,在外边玩的可好?”
萧音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段歌骚包。
萧音没有被打乱节奏,一步三喘,时不时咳嗽几声,抬起泛红的眼,有气无力的回应。
“大师兄,哎,不说了。”
像是实在是悲切,萧音欲言又止,瞧着可怜极了。
相处多年,段歌根本不信这套,一个白眼翻上天。
“少在那儿装了,谁不知道你?”
“法则印记亮堂堂,你装虚弱谁信啊,师弟?”
“谁在装?”朗华踏雾而来,清透明亮像一汪潭水,静谧温柔注视着在场人。
衣袍上绣着云山雾绕,一群白鹤一飞冲天,逼真的似乎能听到悠远的鹤鸣。
“你们回来了,我们在等你们。”
朗华也不揭穿演戏的几人,只那眼神像是已经洞察人心,宠溺又包容。
弄得几人不好意思再演戏,想要装作没这茬似的往前走。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装作很忙。
雾奈盯着天空,“这天可真蓝啊。”
可,现在天上白云朵朵,难见底色。
胡布把玉佩扔到地上,又捡起来。
“诶,东西掉了。”
拙劣,实在是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