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气质温婉的女子，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为了力量，真的可以舍去一切吗？
两人互看良久，终于，凤牺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是哪家的麒麟儿？”
嗓音温软动听，就像邻家姐姐一般，王权无暮竟然从此刻的凤牺身上，感受到了母爱的光辉。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王权无暮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王权无暮站起身，从软轿之上下来，踩在雪地上，抱拳施礼道：
“在下王权无暮，见过涂山之主凤牺娘娘。”
“王权？”
凤牺的眼睛一亮，身形落下，距离王权无暮不过三米之远。
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衣裙，白色的鞋子。
凤牺就好像这天地之间茫茫一片的雪花一般，洁白无瑕。
略微抬起头，看着站到地上两米多高，比他还要高出快要一个头的凤牺，王权无暮点了点头。
“一气道盟盟主王权景行是你……”
凤牺接着询问，眼神变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王权无暮继续点头，“凤牺娘娘智绝天下，应该可以猜的到。”
凤牺忽然展颜一笑，笑容甜美，此刻的凤牺就好像一个少女一般绽放美丽。
见到王权无暮有些出神，凤牺轻笑道：“少年慕少艾，这是好事，不过我已经是一个几千岁的老妖怪了。”
王权无暮看了一眼凤牺的逆天身材，罕见的有些脸红，摆了摆手，“在下只是唏嘘罢了。”
凤牺疑惑道：“唏嘘什么？”
“世间传闻王权少主少时聪慧，天赋异禀，将来必定是王权一脉的中流砥柱，也是一气道盟的领导人物。”
“王权少主还有遗憾之事吗？”
王权无暮摇了摇头，“这世间，谁敢说自己此生无憾呢？”
“不过我唏嘘的不是自己，而是娘娘你啊！”
“我？”
凤牺狭长的狐狸眉眼轻微闪动了一下，笑问道：“唏嘘我什么？”
王权无暮盯着凤牺的眼睛道：“卿本佳人，
奈何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