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何莫感觉后脑似乎被敲了闷棍,顿时一阵眩晕感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他强打精神,缓缓转头……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他看到了拳头上缠着衬衣的王义,也听到了王义说的一句话:“真是个傻叉,真想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吧!一拳打不醒晕你,我就再来一拳!”
王义没有挥出第二拳,因为何莫已经躺下了。
看着仰面躺下的何莫,王义摇头,叹了口气,开始将衣衫中蕴含的水分拧出。 我是朱恒裕
旭日初升,不过五点多钟。
路上虽然车少人稀,可是已经有扫帚扫地的“沙沙”声传来。
城市的美容师,开始了忙碌,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小伙子,你朋友看上去情况不太好,要不要帮你报警,或者叫救护车!”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肤黑瘦弱、腰挎斜包、手持扫帚的清洁女工。
她说着,从敞开着口的斜包中拿出一部八九成新的手机,做出了随时准备按键的动作。
“不用了,谢谢!”
王义摇头,拒绝了清洁女工的好意,而后目光望向孟诀的座驾——车门是开着的,车灯也是亮着的。
他将何莫扛起,放在了轿车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