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向那个摊位，虽然不是热闹的地段，但是客人也不少。

身边，摊主的女儿正在收拾前面客人留下的碗筷和垃圾。

孩子看起来还是刚刚需要上私塾的年纪，却能非常利索的干起活。

露曦好奇的一直盯着，给对方看的不好意思起来。

小女孩双手攥紧了手中的抹布，有些紧张：“两位客人稍等...马上就收拾好了。”

“诶....哦，好的。”

申鹤说话了：“你....”她看看小女孩，再看向露曦，若有所思。

顿时，露曦的表情就怪异起来了：“她还这么小诶，我怎么可能....”

也...也不至于吃孩子的醋吧。

“不是，”申鹤摇头，“我只是在想，你若是喜欢，我们也可....”

露曦飞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被'禁言'的申鹤眨眨眼：“...唔..唔？”

这时，摊主的声音响起：“有座位空出来了，两位想吃什么。”

露曦看了一眼摊子上的菜目表，说道：“唔...来份招牌的酒酿圆子吧。”

“好。”

坐下后，申鹤展开了话题：“刚才那串小吃，你剩下了很多山楂。为什么？”

露曦眼眶放大了一下：“这个话题还没过去吗......？”

“我想了解你，不可以？”

“啊...咳咳。”露曦别开视线，有些受不了申鹤的直球，嘀咕道：“可怕的战斗力....”

“嗯？”

“总之，山楂真的不行啦，我接受不了那种强烈的酸味。”

停顿了一下，她回忆道：“还有李子和一些小浆果...个人而言，水果还是甜甜的比较好吃....”

申鹤很疑惑：“是这样？可是那时，你看起来很想吃，但是讨厌这种水果？我不理解....”

露曦摸了摸发梢，感慨道：“想吃，可能是因为情怀吧...”

“情怀....是以前的事情吗？”

露曦点头。

然后，申鹤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以前的事情...想必师父早就与你说了。但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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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鹤？”

“前段时间，我去找过你的典故，但...还没有药典大全的序言记录的详细。”

申鹤蹙起眉，后来，她还询问了云堇，“一些说书人倒是知道不少，只是他们口中的情节又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那是当然了，你......怎么不去问你师父？”

申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