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末,气温虽有回升,但寒意仍未消散。
隔着门,两人各自陷入痛苦中对峙了一整夜。
晨光透进屋内时,哭到双眼红肿的乐茵,背着双肩包从房间出来,步伐决然,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上课。”闻得动静,还以为乐茵情绪已恢复,肖霖疲惫沙哑地吐出一句。
然而,乐茵却冰冷地回了句:“不用了,上不起,这里我也待不起”。
甚至说话间,脚步都未曾停下。
闻声,肖霖顿感不妙,蹭的起身过去将人拉住,“去哪?!”
乐茵用力甩开,对上那满是血丝的双眸,决绝道:“我活不成你想要的样子,也不愿那样活,我很累。”
因慌乱不安的情绪涌上,肖霖胸口起伏着,再次拉住她的手:“昨天是我不对,是我说话太重了,你听话好不好,回去上课,我送你过去。”
乐茵再次奋力甩开,语气明显加重:“够了,我不用你管!你也没那个义务和权利!我就想摆烂,我就是没出息!”
说完,她狠狠将靠近的肖霖推开,转而跑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