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和九良撺掇着老秦去藏东哥的衣服。老秦走到男更门前还是怂了一下。在队长权威和保命要紧中间选择了保命。
霄桐拎着自己的鞋出了更衣室。孟孟坐在沙发上看戏,“衣服鞋太大了,下次咱藏小的。都不带急眼的啊。”
九良继续引诱,“旋儿,你把东哥和师爷的藏起来,我们告诉你你鞋在哪。”
老秦闭着眼睛晃着头“嗯~我不敢。东哥太吓人了。”
“废物。那你自己找吧。”
孟孟九良准备上台。筱亭坐在地上拉着孟孟的袖子。“姑,我包呢?”
“我不知道。我俩要上场了,松手,一会儿袖子拽掉了。”孟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只筱亭。
主持人报幕,孟孟安慰九良,“放心,他们不敢藏。女更当着我面他们敢进,我不在他们不敢进。”
“嗯,走吧,上台了。”
……
孟孟后撤一步指着九良“是不是还得有个凳子!”
那场舞台事故之后,孟孟《汾河湾》里记得最熟的就是凳子。做梦都想着要搬凳子。
九良揣着手点着头“对!我们还需要一个凳子啊。”
“别动!我去搬!”孟孟制止住九良要去搬凳子的动作。憋着笑,主要自己也想看看后台变成了什么样。孟孟往后台跑,九良在前面和观众闲聊。
在看到东哥手上的包的时候,孟孟大脑有些宕机。东哥也有些尴尬,藏东西被逮了个正着。“没事,哥,您藏着,我搬个凳子。别藏的太远,我找不着。”
孟孟整理好表情,搬着凳子上台。“这凳子都快散架子了。后台不知道拿它干什么了。”
观众想到不能播的画面哄堂大笑,但是小两口知道后台现在是鸡飞狗跳。
九良把凳子摆好,“这就算布置完了。”
孟孟背着手,“那把那个我穿的那个装裹给我拿来吧。行话叫寿衣啊。”
“媳妇儿你那么着急跟我并骨啊?”
“什么叫并骨啊,戏台上穿的那个花花绿绿的。中间这绣一四四方方的绣一煎饼。”孟孟在前面比着框框。“里边有鸵鸟有皮皮虾有蛤蟆,下面有浪花翻浪花。”浪花翻腾,“这儿有呼啦圈,转。”
九良掰着手指,“鸵鸟,皮皮虾,蛤蟆。你告诉我这仨人见过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