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队轮值到了南德。在酒店里孟孟看着枕头发呆。
九良在孟孟眼前晃了晃让孟孟回神,“媳妇儿想孩子了啊?”
孟孟拿起自己的围巾,包在头上,“没有,我在想你说诸葛亮的是八卦方巾,为什么包头要这么包,像偷地雷的似的呢?”
“咱先生都那么演啊。那你想怎么包呢?”
孟孟拿围巾做示范“从前头往后包啊。前边不就平整了么?先给它叠一下。然后系上。”
“您可以试一试。但是没有必要啊。包头怎么包不一样。”
“诶~我包头加个包袱,这绝对能响。咱俩打赌。”孟孟挑眉望向九良,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如同森林里的鹿,干净纯洁引人追逐。
九良眉眼带笑“赌什么的啊?”
“这一个礼拜的袜子。要是响了你就给我洗一个礼拜袜子。没响的话我给你洗。”
“行。不就是袜子么。”
“我前几天想起来个包袱。咱们《黄鹤楼》张飞出场的时候不是得打家伙么。四击头亮相那里锵锵锵有段旋律和它特别配。嗒巴锵嗒巴锵嗒巴锵锵锵锵锵,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的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心爱的祖国~从此走向繁荣富强~”
“向左转~齐步走。我搁这直接给你推出去。”
“推出去方便么?齐步走是不是踹出去更合适一点。咱俩试试。”
……
南德
“我刘备。”
“我留褥子,枕头归你,这巴基斯坦毯我拿走。老娘归你,俩孩子我养着。”
九良立扇“咱离婚来啦?”
“那你留被干什么啊?”
“我刘备刘皇叔。”
孟孟满脸焦黄,“现在谁还看那个啊?我要不拿两张盘吧。咱俩一起学一学。”
“你等着晚上的,别求饶。”
台下起哄“咦~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