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朱鹤松床上,他今天晚上出差。您就住这儿凑合一宿吧,天也不早了,别来回跑了。”
“行。”
夜深,孟孟面对着墙,两行泪流成一行,浸到枕头中。还没恋爱,就失恋了。要不要换…不行,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影响相声。孟糖啊孟糖,不就是表白失败了么,天涯何处无芳草,生活什么坎过不了?睡觉!睡觉!快点睡吧!
九良在朱鹤松床上看着天花板,今天孟姐是不是说喜欢我?应该是喝醉了胡说的吧。万一人家没有那意思,自己提出来以后会不会连搭档都做不成了。孟姐到底是不是跟我表白了?!
一晚上过后,二人关系亲近却又带着几分疏远。孟孟开始刻意与九良保持距离。烧饼和张云雷都在旁敲侧击打听二人进展。
(清补凉来了…有点提前,为了凑成一对儿。不是觉得跳这个不行,而是代入女孩儿不太妥。)
转眼又快到钢丝节,孟孟和师爷谢金排了个小节目。还带着九良和东哥。彩排的时候孟孟穿着自己的私服。白卫衣,牛仔裤还没有那么不对劲。
正式表演当天,孟孟穿了一件黑风衣。准备了一顶大波浪的卷发。还特意化了淡妆,举手投足说不尽的妩媚,眉眼间勾魂摄魄,黑风衣又显得有几分英气。九良看惯了孟孟短头发的样子,初见长发,看的有几分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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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东哥和九良先上场,按照彩排说自己的台词。轮到孟孟上场,全场沸腾,孟孟穿着黑色抹胸露脐装,外搭黑色小西装,下身黑色小短裙。一双美腿洁白如玉,修长匀称。肤如凝脂,婀娜多姿。光脚登台,底下的男观众发出阵阵呼喊声。
九良低头骂了一句,“操,谁让她穿成这样上来的?”
彩排里师爷需要公主抱着孟孟转一圈。台上师爷用手腕担着孟孟的腿。一点儿不敢碰上。东哥在一旁看九良频频低头。
一段儿结束孟孟拿着假发问九良,“谁演的好?”
九良舔了舔嘴唇,“您演的好您演的好,您有伤风化知道嘛?您都给我看馋了。”孟孟踢了一脚九良,引得观众再次尖叫。
(以下有罚跪 不喜跳过)
下了台后孟孟把风衣穿上。转身看到师父在身后,面色阴沉。弱弱地叫了一声,“师父。”
郭老师指着孟孟,“你是女孩儿!天天不钻研相声技巧,靠这个吸引观众吗?”
孟孟低头小声说了句,“我没有。”
郭老师气的扇了孟孟一巴掌,孟孟捂着脸有点意外。从小到大,师父从来没有扇过自己,最多就是戒尺打手心而已。不像饼哥和辫儿哥背贯口,错一个字扇一个巴掌。
九良在身后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求情,被饼哥按住肩膀。辫儿哥轻声对他说,“你要是求情,师父更生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过去了。”
孟孟左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说话都带着抽噎,被当众责骂连带着右脸都有些泛红,“我真没有……”
“还顶嘴?知不知道什么叫上品?滚回家跪着去,换一身衣服,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孟孟哭着跑出去,九良跟师父打声招呼,“师父,我去追她,她穿成那样,要出事。”没等师父点头,九良就跑了出去。
(啊 我最开始脑抽打了个 哭着脸跑出去,谁懂我屎一样的笑点。)
整个后台落针可闻,于老师看着还在生气的郭老师,示意孩子们继续准备后面的演出。自己走到郭老师身边,“角儿,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这孩子平时挺知道分寸的。”
“平时?师哥您说说这,像什么样子?03年来的德云社十年了我就教她这些个?”
“孩子头脑一热,前几天她还问我《托妻献子》得怎么改一改她才能演呢。我告诉她得知道取舍。活在精不在多,这几天姐弟俩找我改了好几个老活呢。”
“小孟儿平时是真的用心。贯口腿子活她是数一数二的。传习社现在拿她的贯口录音教课呢(设定,勿上升)。她一个,小辫儿一个,小岳一个,现在都是不用我操心了的主儿。本想着要是六队成立,让她当队长。结果给我整出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