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继续开口,“坦白说,听到你亲口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痛苦的竟然想拿枪毙了自己。
所以,那几天,我躲着你,不敢看你,不敢面对你,伤了你的心,是么?”
君子言的眼圈又红了。
眼底一层层的薄雾浮上来,慢慢聚集成液体,她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你以为,我嫌弃你,是么?”
她没说话,依旧盯着他深沉的双眸,双手略局促不安地攥紧了,指甲掐进掌心里。
“坦白说,虽然你和南宫锐没有真的领证,但你选择和他结婚,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你或许会跟他发生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我从来不敢去想,因为不敢面对。
我介意,我很介意,没有一个男人不介意这种事。
但你是我费司霆的女人,我爱你,所以我介意,但不代表,我会嫌弃你。
在我心里,你永远干干净净,是最单纯善良的女人,明白了么?”
君子言喉咙酸涩,连带着心也酸涩到冒了泡出来......
一滴眼泪,终于狠狠地砸了下来。
费司霆长指为她小心翼翼拭眼泪,声音温柔极了,“与失去你相比,没有什么是我应该注重的东西。
这一辈子很短,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天能够跟你在一起。或许,这次瘟疫就会带走我的命,有那些时间去纠结痛苦,还不如我多吻你一会,不是么?”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吻她?
君子言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哽咽,“你胡说,你不会死的,疫苗很快就研制出来了!”
“或许,很快。”他轻轻掀起薄唇,安慰道:“我的命很硬,没那么容易被带走。所以,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
费司霆继续开口,“坦白说,听到你亲口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痛苦的竟然想拿枪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