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眼圈红了,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鲜血还是持续泌出......
“怎么办?我竟然,不敢动它。”
她怕自己手法不好,将他虎口那里的肉全部给豁开了。
阿ken看她慌张的不行,主动走了过来,“我来。”
费司霆淡淡瞥了他一眼,几分薄凉地开口,“你别碰我。”
“为什么我不能碰你?!”
男人的目光,却是落在君子言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几分低嘲地开口,“谁是始作俑者,谁来处理后续。”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怪子言将你钓上来了?!”阿ken生气,“谁知道怎么回事!子言这鱼钩就只在一个地方,你的手好巧不巧,竟然勾到了虎口处,还这么紧。如此小的概率事件,也能被你碰上,说不是你自己上钩的,我还真不信!”
费司霆淡淡嗤笑了声,“如果你是想为她逃避责任,随你怎么说。”
君子言道:“都别说了!现在先将鱼钩拆下来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流那么多血,一点都不知道着急一下自己吗?
“既然你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赶紧动手,不准要别人帮忙,你自己来。”
她声音几分哽咽,“可是,我.....我不敢。”
“不敢也得来,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