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呼吸却凌乱了几分,将头颅搁在她的肩窝处,闭上了眼睛。
君子言回想了一下,忽然开口,“你说孤儿院,我想起来,小时候确实跟着爸爸去过几次,但是有没有叫北极星的,我是真不记得。”
“嗯?”
“嗯,虽然不记得名字,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记忆犹新。”
费司霆深眸一变,抬起头,渴望地看着她,“什么事?”
“那是一个傍晚,我在孤儿院山后面的坡上,一个人瞎玩。”
他惊喜极了,她竟然还记得!
内心的躁动越发狂涌,他忍耐着,低低哑哑道:“然后呢?”
君子言努力再次回想,“然后,我碰到了一个小哥哥。他好像被别人合伙欺负了,落在一口干枯的井底里。
我发现,他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而且,感觉他内心有一些脆弱,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