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男人露在身侧的其中一只大手。
心,一下子又揪疼起来。
为了救她,被丁妙莲那样虐待。
那个画面,她不敢想象,他是如何忍着剧痛从头到尾没有喊一声。
费司霆看着女人喝完了汤,气色好了那么一点,他才盯着君子诺开腔问,“她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还好,醒来了就没事了,等一会再打个退烧针,睡一觉就能好的差不多。“
听到君子诺这么说,他微微点头,深幽的目光看向静默的女人,“那你照顾好她,我先走了。”
君子诺站了起来,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想了想,道:“好,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陪她就行了,我还有点事,有需要随时再给我打电话。”
君子言微抿着干裂的唇瓣,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厉害。
她扫了一圈房间,踌躇着问,“哥,南宫锐......他去了哪?费司霆,是他叫来的吗?”
“老妹,又要胡思乱想了?”君子诺倒了杯清水过来给她喝,“别想了,真的不是你的错。谁都不想这样,谁都不想伤害别人,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顺其自然吧。”
她淡淡咧开莞尔的涩笑,“嗯,哥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