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锐抿着朱唇,沉默了几秒,才开口,“知道了。” 他走了出去。 见状,容薏也不好说什么,抱着自家儿子和钱副官也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空气安静,相顾无言。 君子言一步步走近,每一步仿佛都有千斤重,她微垂着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开口,“费司霆,我要走了。” 男人哑然着喉咙,深深盯着她的小脸,好几秒,才挤出一个字来,“嗯。” 她淡淡扯开涩然的笑,伸出手,握住了他还拿着书本的大手,“你的手,有点凉。” “嗯,你的很热。” 她再次淡笑,“费司霆,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