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低垂着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没关系。”南宫锐扯出一抹强装的淡笑来,“我爷爷很疼我,他一直想看我结婚,给他抱个曾孙子。但我现在已经26岁了,都没能实现他这个愿望。”
“对不起。”君子言很愧疚,“我现在在.....在费司霆的身边。”
突然感觉如此无力和无能。
她没有分身术,可以变成两个人。
人生是如此讽刺。
曾经她那么没有存在感,除了父母和哥哥,不会在任何人的生命里占据重要的地位。
但当有一天,两个男人都因为她在受苦受难时,她才发现,没有任何的荣耀和喜悦,只有难受和痛苦。
南宫锐叹了口气,“你也有你为难的地方,我很理解,没有办法跟我一起回家见爷爷,我真的不会怪你。”
君子言只能点点头,“谢谢。”
“你和我之间,还需要总用这些谦辞么?”
“......”
“子言,如果可以,等过段时间你父亲的病好了,我们便举行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