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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天过去了。
特护病房里。
君子言眼眸黯淡,低着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君子诺亦是,站在一边,神色严肃,如同被同一个女人甩了100次一般,心里有股焦躁郁结之气,但却无处发泄。
南宫锐双手插着裤袋,劝道:“子诺,别哭丧脸了,没找到合适的肝源,那就继续找。”
果然,他不是那个幸运到能够提供合适肝源的人。
最乐观的人,倒是君以修。
他倚靠着床头,笑的爽朗,人到中年,但依然深邃成熟的英俊,“没找到就没找到,继续找就可以了。尽人事,听天命。不要给自己莫须有的压力!”
君子诺哼了声,“老爹,你说的轻巧。这话,你敢跟我妈说吗?”
闻言,君以修的笑容僵在嘴边,“我不敢告诉你妈。”
不敢面对她,如果她听到他要死的消息,怕会伤心到先死在他前头。
“言言,时间不多了,你和小锐结婚吧,爸爸想看着你有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