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淡淡颔首,“是。”
这只鹦鹉,他在一周前便抽时间训练,本想着给她点惊喜,但她现在明显的兴致缺缺。
“谁让你说话的?不许说!”君子言瞪着小家伙,很凶的样子。
鹦鹉的两只爪牢牢扒住台灯的顶罩,再次开口,“主人,主人......”
眼神坚定,却又透着几许落寞。
明明是一只鸟,君子言却觉得,它好似真的听懂了刚才她在驱赶它一样?
她没好气,“你叫什么名字?要是回答的我满意,我就不让你走了。”
鹦鹉只会学舌吧?
所以,她叽里咕噜一大堆,它肯定听不懂!
“我叫......费.....渣.....渣......”
鹦鹉纯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就定定看着面前的女人。
君子言怔住,“你说,你叫什么?”
“费渣渣.....费渣渣.....费渣渣......”
重复性的三个字,撩拨着她的神经末梢,没有忍住,就笑了出来,“费司霆,它说自己叫费渣渣?”
“
费司霆淡淡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