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要哭?
君子言怔愣了许久,明明知道,他在吻自己,在侵犯自己,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像被贴了符文的僵尸,动弹不得。
直到,男人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准备再一步攻城略地时,她才猛然回神,狠狠撤退出他的怀抱,“费司霆,你这个混蛋,在做什么?!”
男人淡淡咧开薄唇,“我想吻你。”
“你想吻我,就又不顾我的意愿,强硬霸道地吻我,你能不能别这样?”君子言听到自己心狂跳的声音。
“如果我征求你的意见,你会同意?”
“当然不会!!”
费司霆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既然你不会,我还问做什么?”
“你别过来!”君子言后退着,想要转身跑出去。
男人被白纱布包裹住的手,再次牵住她,忽然低声开口:“君子言,我饿了。”
君子言想甩开他的手,但又怕弄伤他,“你饿了就饿了,不会自己吃吗?”
费司霆低笑,扬扬另一只手,“你看,伤这么重,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