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君子言不满地嘟囔一声,拿过他手中的药和棉签包,“你坐下,我来。”
男人依旧缄默,背对她坐下。
“我跟你说,你不要多想,我看到路边的阿猫阿狗,受一点小伤,都会心疼。所以,给你上药没什么的。”
“.......”她这是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费司霆心底发笑,“嗯,今晚,我就是一只阿猫阿狗。”
君子言发现,男人后背上,还有些伤口在流血。
蘸了碘酒,先消毒,把残血拭干净,然后再上药......
这个过程,她的手,极力控制着,才没有发抖。
他的伤,太严重了。
医院的车祸患者,或者打架斗殴被砍伤的人,血肉模糊,很是可怖,她见过,但此时此刻,竟觉得,没有人比他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重叠伤口,还要骇人了。
足足十多分钟后。
君子言才拿起消过毒的医疗纱布,绕到他面前,“我要给你包扎了,你忍着点。”
忍着点?
费司霆深深凝视她,确实,他需要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