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看清了衣服,微眯眸:“你确定?”
“怎么,不是你说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他开始解腰带。
君子言捂住眼睛,“你神经病?不会进房间里换?!”
“麻烦,你闭眼就可以。”
“......”
“当然,你想看,也可以。”
君子言无语:“闭嘴,快穿。”
费司霆脱掉衣衫,只剩贴身内裤,前胸和后背的鞭伤,纵横交错,密密麻麻,鲜血还在持续泌出,像崭新的伤口一样。
这几天,不是抱她,就是背她,他也没正儿八经上药,伤口也便没有愈合。
他接过裙子,穿上。
好在是黑色,他的伤口和血迹,全部被遮挡。
“穿好了。”
君子言放开手,嗅了嗅,“怎么一股淡淡的腥味?”
“你闻错了。”
“是么?”
她没想太多,将地上的榴莲皮剥开,做了一双榴莲拖鞋出来。
费司霆穿上那一刻,竟丝毫没有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