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费司霆菲薄的唇一挑,看着她,“怎么?”
君子言看着那母鸡哀怨的小眼神,有些不忍道:“能别杀它吗?”
男人低笑:“那你打算一会,吃土?”
“怎么会吃土?除了鸡肉,不能吃别的吗?!”她眨眨黑白分明的眼睛。
费司霆淡淡的,“我想吃鸡肉,喝鸡汤。”
她额头有伤。细胞恢复和再生,需要更多的营养。这里没什么特别好的食物,首选是家养的母鸡。
“没有青菜吗?或者,没有馒头和咸菜吗?”
“你就打算吃这个?”他眯眯眼。
“嗯,吃这个怎么了。你看这鸡也蛮可怜的,别吃它了,行么?”君子言自以为她在和他就事论事。
但她这个语气,落在男人耳朵里,莫名像在撒娇?
“不行。”
若是以往,她这般撒娇,他一定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