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来的那一瞬,忽然想到君子言。
那一次,她在京都的大街上,追着他的悍马车子跑。
后来,她扭伤了脚。
他浑然不知!
她伤到脚踝,很严重,回到费宅里时,却强忍着,一声不吭,给他做了一碗奶油玉米汤。
可他呢?
他做了什么!
他无视她,羞辱她,坚决不吃她做的东西。
费司霆呼吸无比的窒闷,竟忽然觉得,自己不光冷漠,还有些禽兽不如了?
他回到卧房那里时,看到宋一囡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翘着脚,凄美的小脸,有一丝忍耐疼痛的委屈。
心,一寸寸像被针扎。
对比起来,君子言竟显得要坚强的多?
她明明纤瘦娇小,脚腕肿成那样,却很是无所谓。
是了,她确实坚强。
不然,在床上,她怎么可能受得住他凶猛无度的索要?
费司霆想到这,淡红的薄唇,轻轻抿开一个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