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奕生气了:“我是你父亲,你敢这么说我?” 赫连沉枭懒得再和他废话:“滚吧。” 赫连奕沉默着,待在原地,久久没动。 “不滚是吧?那好,我滚。” 赫连沉枭一把将最后的椅子踢开,凛然迈步走了出去。 景行守在外面:“二爷。” “去拿酒来。” “二爷?”景行担忧地看着他,不希望他又喝多了。 “去,别磨蹭。” * 这一天,君子言在公司里忙来忙去。 经过其他部门,或者电梯里,或者廊道里时,总有男人女人似有似无的视线放在她身上。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多想了。 但次数太多,她也无法当做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