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就老实了不过五分钟。
然后,便整个人再次挂在他身上。
她身体滚烫到像火山岩浆彻底爆发,意识到手根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费司霆深深皱起了眉心。
他又下了床,去洗手间拿了一条干净毛巾,用沁凉的水沾湿,走了回来。
上了床,给女人擦脸......
他希望,她能理智一点。
他知道,他可以将她按在冷水的浴缸里,让她浸泡到彻底清醒,但有些,舍不得她受罪?
“凉......”君子言更难受了,滚烫的肌肤遇到冰凉的温度,反而更加痛苦,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费司霆手摸索着,按下床头上的拍摄按钮。
对面墙壁上,有摄影设备。
这种高端的酒店,都会为客户提供这种服务。
他攫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看着他,紊乱灼热的鼻息,浇灌在她唇上,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问:“君子言,你看清楚,我是谁?”
眼眸睁大了几分,视线稍微清明,君子言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是......费司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