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扶着你不好吗?你伤的那么重......”君子言又固执地攥紧男人的胳膊。
费司霆再次甩开她的手,声音里有了愠色,“我说了,不需要你!”
君子言眼眶红了,小声地说:“费司霆,我只是怕你疼罢了。我知道,你能忍得住。但是,我就是看不得你疼。你疼一下,我的心里会疼好多下,你就算看在不让我疼的份上,让我扶着你去?”
男人身躯猛然一僵,眸色复杂地盯着女人。
忽然,有那么半秒钟,想要知道她的会疼好多下,是多少下?
“司令,你就让夫人陪着你吧。”不远处,另一张病床上的钱副官朦朦胧胧醒了,听到两人的对话,劝道:“司令,你伤的太重了。我也是,要不是我伤了,我就下去扶着你了。”
“我不需要。”冷清疏离的声音。
“司令,你也知道,这种伤病前期是需要静养,不能过多活动的,如果你一个不小心,再加重,不就延长了恢复的时间吗?”
“.......”
“还是说,你很介意扶着你的是夫人?”钱副官不解地发问:“我都弄不懂,你到底在介意什么?越是这样刻意的疏远,我越觉得......”有问题。
“闭嘴。”
费司霆冷声打断他的话,转而薄凉地看了女人一眼:“扶我去。”
君子言一向迷糊,不说她听不懂钱副官话里的深意,就算听懂了,也不会去问清楚。更何况,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费司霆身上。
她想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