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无耻!这么轻而易举,我看你改名赫连硬算了!】
【我叫赫连硬,那你呢?.....容薏湿?】
【赫连沉枭,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我为什么要脸?要脸还得洗。这不是你说的?赫连硬配容薏湿,天作之合。】
她恍惚看到,游乐园里,她趴在赫连沉枭的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问她:【怕吗?】
她说:【我为什么要怕?】他的背,那么有安全感。
男人跑起来像风一样快,沉稳有力,脚下的鹅卵石不停地膈着他的脚底板,他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等他背着她,赢了所有的人,到达终点线时,身后的鹅卵石上,尽是他脚底流淌的鲜血。
她还看到,男人背着沉睡的她,不穿鞋子,一路从游乐园走路了好久好久,回到了水下酒店。
路上,全是他流淌的鲜血。
她抱着那两对皮卡丘抱枕,回到水下酒店时,才发现他的脚底有伤,细长的玻璃碴,尽数没入他的肉里。
她明明心疼,却还佯装很凶的样子:【赫连沉枭,你个智障吗?都伤成这样了,还非要参加那个活动,还非要走那么长的路,背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