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来了,二哥不见了,我也想他啊。”
一旁,费嘉年挑起眉毛,揶揄道:“想你二哥打你吗?”
“去,说的你小时候好像没被我二哥打过一样?”赫连少衍就是开心果,病房内的气氛,彻底活络了起来:“是谁那次在小树林被打得惨兮兮,回来找我结盟,说要一起去削了我二哥的?”
容薏心情稍微好了些,“然后呢?”
赫连少衍尴尬地挠挠头顶:“呵呵,然后可想而知啊。我陪着嘉年在小树林里被揍了一整夜啊。”
君子言看到费嘉年和赫连少衍来了,也很高兴。
唯一毫无喜色的人,是费司霆。
他趴在那里,明明狼狈的姿势,却毫无狼狈的神态。
他墨黑的深瞳,不动声色淡睨了一眼费嘉年,没说话。
费嘉年毫无察觉费司霆眼神中的那一分凉意,他淡淡地讽道:“哥,你出事,第一时间,宋一囡没来陪着你么?”
闻言,君子言一怔,面色白了一分。
她想起上午,费司霆昏迷时,喊的名字是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