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终于放心,出主人房,看到景行和保镖,亦是一身血迹斑斑,“景特助,我下楼去做点吃的给他,你们看好他!”
景行答非所问:“容小姐,你不想知道,二爷为何如此吗?”
任何人,看到二爷这番癫狂如野兽的行径和模样,都会大惊失色,落荒而逃。
而她,怎么就如此淡定?
还是个女人!
容薏黯淡下美眸,摇摇头:“我不想知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既然将我送到夜色帝宫,就证明,他不想我知道。如此,我为何非要一探究竟,揭开他不愿公布与众的伤疤?”
谁没有秘密,没有伤疤,没有疼痛呢?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
世界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但必须互相理解和尊重。
景行感激又赞赏地看她,本以为她会满足好奇心而发问,转头看向保镖:“你们五个跟着容小姐下去,保护好她,其余人留在这里!”
“是!”
五名保镖跟随容薏下了大厅,进入厨房。
整个庄园,除了门口还有岗哨,已经空无一人。
暴雨,不知不觉也停了。
容薏想了想,做个生日蛋糕吧。
赫连沉枭为何在生日这天,是这幅样子?
大概,没有人为他过过生日?
忽然觉得,心很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