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只要自己做出了人兽结合体,就一定能让约瑟夫家族千古留名,可是他到死也没做出来。这样的任务交给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从年轻时就被祖父教导学习巫术,可是他依然没有成功,当然,他也将我们的母亲献祭给了恶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父亲做了很多失败品,他怕事情泄露,就把它们锁在阁楼和地下室里,并且日日殴打。终于,父亲年仅五十就去世,继母也随之而去,整个家族只剩下我和哥哥这一代了。”
“安冬妮是怎么回事?”
“呵,可怜的安冬妮。她们只是一个群体的称呼而已,她们每个人都是安冬妮,其实换句话说,人人何尝不是安冬妮呢?祖母是,母亲是,安冬妮小姐也是。都是在命运当中挣扎的可怜人罢了,白白成了献祭的牺牲品。”
“你哥哥的密室里,有一半安冬妮的脸。”
“我知道。哥哥是迫不得已,当时家族发现了哥哥和安冬妮的恋情,父亲自然是不同意的,他以安冬妮为要挟,逼迫哥哥学习巫术,时机一成熟,就把安冬妮送去了教堂。他们只知道哥哥在路上拦截了马车,可没有人知道,安冬妮彻底死在了那条路上。”
“安冬妮没有回来吗?”
“没有,”米托什摇摇头,“安东妮小姐,没有回来,哥哥无奈,只能将她的脸砍下,找了个替代品回去。回去之后,就又被送去教堂了。我曾亲眼目睹母亲被献祭的全过程,那是我只有五岁。母亲手脚被绑着送进棺材里,讽刺的是,盖板上还放着十字架,那些虚伪的修女一边唱歌,一边放火烧死了母亲。我至今忘不了那声音。”
“那是透过棺材木板发出的母亲的嘶吼,它从五岁起就贯穿我的身体,像一根看不见的细绳,将我垂直吊起,直至死亡。”
他的泪水更多了。
“哥哥和我一样,都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了。我的想法是将那些照片公之于众,但哥哥是家族的长子,他不能让约瑟夫家族蒙羞,于是,他准备在大火中了结自己,了结约瑟夫家族,也算是赎罪吧。”
“可是就在那个时候,杰西娅嫁了进来,哥哥很
米托什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这滴眼泪掉在咖啡杯里,很快被咖啡液吞噬,就像老圣罗一样,被巫术蒙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