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走到孙柏誉面前,一下子坐在了孙柏誉腿上,双手环着孙柏誉的脖子娇嗔道:“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孙柏誉知道自己失言,忙赔不是道:“能来能来,这里也是你的家。”
“我是来和伯母商量婚礼细节的,柏誉,最近你总是魂不守舍,是不是军中发生什么事让你为难了?”
孙柏誉父亲早已辞去所有职务,一心礼佛,孙柏誉的大哥也只是闲职,并无话语权,如今能帮上孙柏誉的只有自己的父亲了,谨言心想。
孙柏誉听谨言如此说,知道谨言想偏了,但是自己的心思又怎能跟谨言说呢,顿时感到十分羞愧,于是软言安慰谨言道:“军中无事,谨言不用担忧,我只是担心母亲身体,李大夫明年就要回杭州了。”
原来如此,柏誉是个十分孝顺的人,谨言心想这就解释得通了:“有李大夫在,伯母的病情我们确实安心些,她若走了,若伯母旧疾复发,这该如何是好?”
“我也为此担忧,只是李大夫给我们留了药方,说是若旧疾复发,只需按药方抓药即可,只是我始终放心不下,到时若病情有变,李大夫又不在身边,难道要让母亲忍痛到杭州找李大夫吗?”
“哎,伯母若不能忌口,这始终是个问题啊。”谨言感叹道。
“母亲无辣不欢,若让她忌口,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年岁已高,还是让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二人摇了摇头,都默不作声,这个问题可能是个无解的难题。
若是舒云能留在天津就好了,孙柏誉心想,若自己能娶她,她也能留下来,可是谨言怎么办?孙柏誉不自觉叹了口气。
谨言听闻再次感慨孙柏誉真是个孝顺的人,孝顺的人对妻子肯定差不了,这么想着柔情蜜意地倾倒在孙柏誉坚实的胸膛上。
第二日晚,孙柏誉又不自觉地来到李舒云的小院儿,自己并没有这个打算,但是车子就这么停在了小院儿门口。孙柏誉摇了摇头,自己的这具身体是被自己的心操控了,大脑也指挥不了。算了,来都来了,就随着自己的心去看看舒云吧。
二妮儿开了门,看见自己,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孙柏誉知道,她是在想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