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太冷厉扫过,狠狠嗔了她一下,“优柔,这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都是你造的孽。”
因为席铮不是席父的小孩。
席老太肯将她留在席家,一方面是为了席廉,另一方面是为了保住席父在广城的颜面。
但只有席父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好胜心作祟。
他不入那个赌局,就不会把席母输给苏城的周陵。
席母心寒。
她红着眼,一抹哀怨淌在眼底,在与对面席父对视扫过那刻,百般绞痛环绕于心。
最终她还是选择偏头,劝说着自己身边无辜的孩子,“阿铮,你跟奶奶认个错。”
席铮垂眸看向席母,乌眸内无波无澜,“不跪。”
他的忤逆,让席老太的怒火直冲而上。
席老太甩开儿子的手,直接挥着戒尺过去,“席家没你这样的畜生,给我跪下。”
“妈,这事阿铮认错,您别打。”席母护子心切,紧紧护住席铮。
“让开。”
席老太的戒尺已指到席母面前,眼底的火,烧红了她的瞳仁。
她的廉儿好不容易才选中一个愿意称心如意,同意与其生血骨孩儿的女孩,就这样被糟蹋了。
这口气席廉难咽,席老太更是容不得。
“优柔,你再不起开,我就连你一起家法伺候。”
席老太撕破了喉咙,周围站着的佣人和管家,吓得连连低头。
这家法要是打下去,二少爷以后还怎么在席家生存。
“阿铮,你到底是说句话呀,说你并没有强迫那个邹晴,是她一直在勾引你的。”席母不愿自己的孩子毁了在席家的地位和前途。
她回头仰视着自己那个倔强不肯回头的孩子,泪眼求着。
此刻席老太的心,宛如被迷了心智一般,对自己亲孙子的话深信不疑,“勾引?优柔,你到现在还如此纵容,是不是要人家邹家找上门来撕破脸,你才甘愿?”
而席铮一直淡漠着脸色,不卑不亢的立在席老太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