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
邹晴:“....."
席铮他又想发疯?
“不要。”
邹晴拒绝。
哪知在强行下床后,高烧几天导致到她体力的不支,又加上刚刚那小小的折腾,她一下软了脚的重新跌回到床上去。
席铮不让她再胡闹,伸手扣住她的腰线,另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强制性地将人抱起。
“别折腾了,我抱你去。”
他的口气不容拒绝。
邹晴扭捏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抬手揽到他宽肩上。
席铮抱她进了卫生间,又在门口等她。
站的距离太近了,但凡一点声响就全会被他听见,邹晴不愿意。
探过脑袋出声道:“你离远点。”
“快点,里面冷。”
席铮不近人情,邹晴狂躁地想打人。
最后只能咬牙社死,一点一点地纾解,尽量让声音轻点,小点,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待到卫生间门次被拉开,邹晴那张羞红得异样的小脸,定在里面亮堂的顶灯下,眼眸微垂。
邹晴:“好了。”
席铮闻声,偏过脸看她,随后抬脚走了进去。
卫生间不小,但被席铮一挤进来,邹晴就觉得这小空间里的各个角落,都荡开着一股雪松香气。
忽而心头一虚。
这万一明天被席廉闻到这味道,那该怎么办?
她现在就像一个脚踩两条船的渣女。
一边扮演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一边又跟眼前这个自己偷爱了十年的男人暧昧。
她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堕落了。
席铮低眸看她鸵鸟一般的脑袋,倏地凑近她耳边。
微张的薄唇故意哈着热气,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极具敏感的耳廓,逗弄道:“害羞什么?你的我都看过,也都听过。”
啊——
邹晴想尖叫。
可化为嘴边出口的,却只有两个字,“变态。”
“呵~变态。
你不是也喜欢了十年?”
席铮说得挺有恃无恐的,气得邹晴狠狠抿唇。
见她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后,席铮将人抱回了床。
坐在床边,抬手抹了抹她的额头,还是有点温热。
“我给你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