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邹晴却顶替了堂姐进入席家,那个的位置是他过不去的一关。
席廉思绪翻涌,加重的语气也逐渐缓和下来。
他没有资格去让自己的弟弟不痛苦。
他说:“阿铮,过去的事或许会让你很痛苦,但你也不该情绪转移地发泄到邹晴身上,我相信现在,她比任何人都痛苦都自责。”
“痛苦?”席铮淡漠冷嗤。
“对。”席廉笃定,眸色里尽是对邹晴的温柔,席铮看得清清楚楚。
“我亲眼见过,她举起心心念念的相机却不敢透过镜头看人的痛苦,她一次次地否定自己,让自己卑微地存在着,她甚至连家都没有。
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面对任何事物的发生只会说着:我没事,我很好。
阿铮,谁都不想负罪累累地活着。”
席廉目光坚定,诠释着这段时间对邹晴的了解。
他听了席廉对邹晴开诚布公的欣赏与了解,却止不住轻嘲了声,整个眸底尽是鄙夷的唾弃。
他漆黑的瞳色染着轻蔑的光,声线冷清,“看来哥哥,是真
或许对于席铮来说,他心底都埋着怨恨的种子,自邹冰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