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趴在他身上走神时,席铮的吻,虽迟但到。
他将手扣在她脑袋上,寻着唇,轻轻柔柔地吻她。
这一次,席铮像极了在拥吻自己爱了很久的女人。
给足了所有与痴情沾上边的温柔,那一刻,邹晴是这样感觉的。
就算它只是,又一次的错觉。
席铮沉浸其中,福至心灵。
拥吻到怀里的女孩被情愫裹挟,而自然闭上眼,拥吻到她甘愿轻启牙关,任他长驱直入。
在属于她的每个领域上,都残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邹晴被如此深情的席铮,吻得意乱情迷,最后软成了一滩由他随意拨弄的春水。
夜里,此起彼伏的海岸线。
流淌着两人交缠在一起,或深,或浅的喘息声。
待到一切消停后,席铮酒也醒了。
他将人抱回到屋内的床上,温柔地掖好被子。
在转身离开那刻,他看到窗边被挂起来的西服里,套着上次给她的灰色衬衫。
漠然,心沉得特别厉害。
能从席父口中说出来的亲家,已经就是八字有一撇的定下了。
为什么,她非要这么不听话?
——
清晨,邹晴是被任炎炎的电话叫醒的。
“出发来学校了吗?”任炎炎在那边一个激动的。
“嗯...还没。”
她觉得,自己才像那个宿醉了一整晚的人。
“快来,你火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