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银票被递到她面前,“想吃什么只管买去,但是你们刚才说的我都要吃。”
早在沈怀谦开始报菜谱的时候他就充满了好奇,粉蒸肉是什么?排骨全是骨头有什么好吃?锅包肉如此古怪是什么样子?冰淇淋又是什么?
姜小满抽了两张,“就当你的伙食费了,你别忘了给抱月发奖金。”
“奖金?”
“就是犒劳她的意思,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按理说全赌坊的打手伙计都该来这了,她们那应该没有大问题啊。
祁湛随手从地上扯起一个打手,“你们买来的姑娘关在哪?”
他手指无力地朝着二楼指了指。
祁湛又踹了他一脚,“二楼哪?”
“顶头、屋子里、一个密室里。”
姜小满马上准备往楼上跑,刚转过身就看见不复嚣张气焰的打手裤子褪了大半,“打人就打人,怎么衣服都给人脱了。”
突然几只手齐齐伸到她眼前,挡得结结实实。
赵呈一轻咳两声,捂着她的眼睛带着她往前走,“不是要上楼吗?”
“这有什么?伤兵营里什么没见过?”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此一时彼一时。”
姜小满一路摸着黑走到台阶前,赵呈一也没放开手,姜小满跌跌爬爬走了几阶,他才松开,还不忘叮嘱“非礼勿视”。
一路来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可入眼的就是比普通卧房要豪华不少的…卧房。
“人呢?”
姜小满进门一个人也没看见,祁湛和菉竹在里面四处打量,在墙壁、地面轻敲几下。
这她熟!
她把书架上每一个花瓶拿起来看了看,都没有见到剧里那种转动就会出现的密室。
她兴致缺缺地坐了下来,等得有些闷了脚在地上随意晃了晃。
“哐—”
没等她看清椅子下提到了什么,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门,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传来了点点微弱的哭声。
姜小满不敢走在最前面,也不敢走在最后,挤在中间向密道里走去,越往里哭声越明显,还隐约听见了抱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