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消息的宫女太监来了一堆，好说歹说才把贺璋劝回去沐浴，“我沐浴过后马上就过来。”

倒也不必这么急着来。

菉竹找到机会第一时间和自家殿下禀告了今日之事，把姜小满的语气神态连带说过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部复述一遍。

贺璟听完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句“他不能选择不出生”，只觉得胸腔里有一道难以言明的情绪在激荡着，让心跳不自觉加快，剧烈的跳动让心口有些发麻。

那头贺璋果然很快就回来了，“你陪我玩捉迷藏。”

小孩子就是有活力。

“你都沐浴过了，一会出了汗怎么办？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要听那些老故事。”

“西游记听过吗？”这是她前世说了无数遍的故事，“我再给你画个新玩意。”

姜小满屋里一张纸也没有，准备去找元宝取一些，元宝不在，菉竹也不在，姜小满只能去找贺璟。

“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

“我要给十一殿下讲故事，顺便给他做本手翻书，但是我屋里没有纸，所以想来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