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因着屠村事件,他得以被路过的江挽等人所救,随后又跟着江挽来到了献岁阁,遇见了摆着张臭脸的傅霖。
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又想起曾在上荷之时,莫惊云说过,当年的检查是一场误会,林笑君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想来倒还真的是场误会,毕竟身为其儿子的傅霖,所使用过的弥生符并未发生过一丝变化。
那么岭泉村全村人的性命,也能算是一场误会吗??
他们在尚未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就贸然对无辜的百姓出手。
他们甚至都没有使用弥生符,来给那些人做一下血液检测。
他们在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以后,就轻而易举地给岭泉村的村民判了死刑。
这是多么的可笑!
又是多么的讽刺啊!
江洵瞬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想,自己有朝一日是否也会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而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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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发现了江洵的异样,收回帕子连忙问道:“怎么了?”
而江洵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那需要我给你腾个位置么?”秦在锦说话间吸了下鼻涕,示意江洵坐过去陪他一块儿哭。
“此等好事儿,兄弟站边儿上看着就行了,还是不陪了。”
虽然江洵眼下还能同秦在锦有说有笑的聊天,但傅霖知道这事儿它就没翻篇儿。
那个帕子背后定然有着他不知道的事儿!
可江洵既然不愿意多说,他也不能上赶着问。
怪招人烦的!
而另一边,暮商宗内。
“看着就烦!!”南宫珩朝萧旻所在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就别看了。”南宫娴长舒一口气,抬手倒了杯酒,一口饮下。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弟弟喜欢秦念淑,但她也一直都清楚秦念淑只喜欢萧旻。
他们南宫家还真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
个个都是痴情种,又个个都爱而不得。
别看她爹娘时常出双入对的惹人艳羡,其实这几十年也都是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罢了。
“我就要看!”南宫珩赌气的说道。
“看吧,反正看不惯这场婚事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南宫娴言语间瞄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花时雨。
那人从入席开始,就一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也许旁人看不出什么,但对于时常同她打交道之人,一眼就能瞧出那姑娘心情十分不好。
瞅瞅那杯子上的裂纹,怕是再用些劲儿就会被她生生捏碎。
“都说了,你来这儿就是找罪受,偏不听呢。”
许歆边说边将糕点推过去一些,花时雨已经伤心的两天没吃饭了。
只听花时雨冷笑一声,盯着许歆的眼睛问道:“倘若他日沈亦行大婚,你可去?”
“当然要去,我不去他跟谁结?”许歆想也没想的就回道。
“沈亦行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份心思。莫要像我一样,活成一个笑话。”
“难道我喜欢他,就得要求他一定得喜欢我吗?”
许歆伸手拿了一块桂花糕,在尝了一口后皱了下眉头,这也忒儿甜了!
到底都是谁在吃这种糕点!
“也许世人都说你们般配,所以你理所应当的认为他的妻子一定会是你。可是小雨......”
“萧旻是自由的,是独立的,同样的,你也是。不要总听旁人怎么说,听听自己的心怎么说。”
这话若是能早点告诉花时雨,或许她还不会陷得那么深。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打从记事儿起,站在她身旁的人就是萧旻。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身边站的依旧是萧旻。
他们都说她和萧旻是天作之合,就连萧旻的父母也多次明里暗里的说起她嫁过来以后的事儿。
否则又怎会问她想要在院子里种什么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今日穿着喜服同萧旻拜堂成亲之人会是秦念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