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言原本就是坐着的,他从见到阎洛恒开始就没给他好脸色,“有事说事。”
“听白爷的意思,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阎洛恒笑问道。
祁瑾程则是更加直接的问,“君九歌是你的人?”
阎洛恒闻言轻笑了的两声,但眼神却有些阴晦,“祁总这是从哪听来的?”
“自己的女人,不敢承认?”祁瑾程几乎确认了这个事实。
之前夕儿跟他说,君九歌可能跟阎洛恒之间有关系的时候,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男女关系了。
虽说他不是个会随便对女人动心的人,可如果不是他的女人,他又何苦费尽心思的跑去京城大学当老师?
若不是冲着夕儿去的,那就绝对是冲着自己的女人去的。
白修言的脸色也有了些许的变化,他等着阎洛恒的回答,以此来确认一些事情。
“我的女人?”阎洛恒语气带着些阴阳怪气的问,“谁告诉你的?”
白修言紧随其后的说道:“不然你的东西怎么会在她那里。”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阎洛恒脸上不真实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嘴角,祁瑾程也是用异样的眼眸看向了白修言,只是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
这话无疑是白修言的试探,要是阎洛恒承认了,那所有的答案都很清晰了。
短暂的沉默后,阎洛恒好似释怀的冷笑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东西在她那了。”
“有些蠢货非要自以为是,自寻死路!”说话间,他脸上布满了杀意。
言下之意,就是他承认了!
君九歌拿的就是他的东西,马钱邦就是冲着那件东西来的!
白修言接着问道:“姓马的,是你做的?”
阎洛恒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既然让他们来这了,那以他们的聪明才智,不猜到肯定很难。
“就当是送给二位的见面礼吧。”
说着,他点燃了手中的雪茄,吐出一口后幽幽说道:“我听说祁夫人也在,估计没少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