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柠看到沈年隶眼里的一闪而逝的痛意,拉起男人的大手附上圆鼓鼓的孕肚上。
“阿隶哥哥,他们不珍惜你是他们眼瞎心盲,你不要再为那些人耗费心力,未来有我和宝宝陪着你!”
“嗯,优优,一个你足以弥补我所有遗憾,我不会再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了,你放心!”
闫柠仰起肉嘟嘟的小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男人:“那你去吧,早些回来,我等你吃饭!”
“好,阿隶哥哥尽快回!”
沈年隶来到地牢,朱雀已等在了门口。
“Caesar,要把两个人一起带过来吗?”
“把沈佑安带到审讯室,把沈越霆带隔壁听着!”
沈年隶打开铁门,来到那个他噩梦开始的那个房间。
这个原本痕迹斑驳的石屋,被沈年隶改成了一间审讯室,一墙的斧钺刀锁,笞镣鞭夹。
在墙对面,摆放着一个足够舒适但不失威严的单人沙发,此刻沈年隶就端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铁门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接着就是沈佑安那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有钱,我真的有钱,就在埃德蒙银行里面!”
彪形大汉将人拖进房间,朱雀尾随其后又将门关了起来。
沈年隶睁眼,看着被扔在地上一身狼狈不堪的沈佑安,冷笑出声:“沈少,别来无恙啊!”
“沈年隶,沈年隶,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和你抢爸爸了,求你放了我!”
“沈佑安,还在和我装呢?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不是沈越霆的种吧?”
地上的人面容微僵,想狡辩但看到沈年隶那已洞察一切的眼神时,又将嘴闭上。
沈年隶从沙发上站起,缓步来到沈佑安身前:“沈少,你是谁的儿子和我关系都不大。
我留你在这里只是要为我的女人讨个公道而已,你说,这个公道我该怎么讨合适呢?”
“隶爷,我不认识你的女人是谁啊,那天晚上是那个老头子让我去的啊,我是被骗的!”
“哦,这话可不老实啊!”
沈年隶很自然的将脚踩在沈佑安的脚踝上,面不改色的用力。
“啊!隶爷,隶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