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到病房,老太太就冲到了最前面,满脸心疼的拉着闫柠的手了:“优优啊,你受苦了,是奶奶没用啊!”
“奶奶,都过去了,再说这根本就不是我们的错啊,是那些畜生的错,我们才不要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我们是最无辜的。”
“对对,优优说的对,阿隶,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
沈年隶点头作为回应,其实不用老太太给自己孙子下死命令,沈年隶也没打算放过那些人。
“妈,晚上您在这多陪会儿优优,我有事需要去办一下,我安排人订了餐,一会儿就能送过来。”
“行,你忙去吧,要是忙得太晚,就不用赶过来了,优优这你不用担心。”
沈年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自然而亲切的微笑:“妈,优优在哪住,我就在哪,无论多晚,我都过来,”
“好,那赶紧去忙吧,早去早回。”
沈年隶再次温柔的在闫柠额头落下一吻:“乖宝,好好吃饭,困了就睡,睡醒阿隶哥哥就回来了。嗯~”
“好,我听话!”
沈年隶出病房发出去了一条消息:“winter,尽快回来医院,我离开了。”
月色下,在京市城郊的一处废弃厂房院里,此刻却停着几辆豪车。
破旧的厂房里,处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生锈的铁架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破碎不堪的玻璃窗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地面上更是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和杂乱的废弃物。
在这环境恶劣的厂房里,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分别架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往厂房里面走着。
黑暗的角落里,听到动静的几只大老鼠窸窸窣窣地四下奔逃着。
入秋的夜风从残破的墙壁缝隙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哀鸣,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被五花大绑的两人被如同垃圾一样被扔到了地面上,“噗通”的落地声带起了一片浓密的尘雾,灰尘在空气中剧烈翻腾后又四处扩散开。
“把他们的头套摘了!”
随着领头人的发号施令,地上的两人瞬间得见天日,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眼神里透出更深的绝望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