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为欧阳贺淘一护腕防身,但却没想到会变成这般境地,想到这里少女的眼神满是悔恨。
回想起当日,那名老夫的样貌着实是太过诡异了,整个人用黑衣遮挡,每次行动都会发出咔咔的声音。
“为什么当日我竟没有发现呢?”李七烁语气低沉,抬头担忧的看向两人,现如今都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可千万不能出岔子啊!
可即便如此,阵中所困之人欧阳贺双目猩红,披头散发,凌厉的气势还在不断膨胀,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段至极显然有些气力不足,已经僵持了整整两天却不见丝毫变化,反而相得益反,实在是搞不明白,
入魔之人,若想归途,终究还是需要看自身的意志,这就是段至极好奇的地方,明明欧阳贺意志不弱,怎会不减反增呢?
想到这里,终于还是到了极限,一口鲜血喷出,法阵轰然碎裂,阵中的怪物再也无人能够压制。
段至极单手点在胸口处,稳住血脉,随即缓缓落地,李七烁赶忙上前,身后更有数人,皆是北寒的英杰,却在此时帮不上任何忙。
若让他们灭了欧阳贺,段至极自然是不同意的,现在已经挣脱了牢笼,说罢便一道猩红的光芒向远处遁去。
“还是不行吗?”段至极懊恼的说着,这就意味着自己也没有办法降服欧阳贺,从此往后生死之命,自己就不能插手。
“既然这样,别怪我们不给剑仙你面子了,若再遇到他,生死之命,你亦不可插手。”为首一老人说道。
若说起这老人,比段至极更大,段至极还得称呼他一声前辈,至于实力而言,并未知晓两人孰强孰弱。
但说起这人的来历,无人知晓,就好像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此之前从未听过此人名讳。
段至极双手作揖,随即便带着李七烁离去,黄昏的日落照的两人尽显落寞,是一个师傅对徒弟的未尽责,亦是不甘。
此后的欧阳贺已经成为了北寒的公敌,人人见而杀之。
陈业和琼尘月还是赶了回来,刚走进庭院只见不似往日生机,陈业顿感不妙,冲进屋内找寻起来。
段至极两人还未曾说话,便被陈业晾在一旁,好大会陈业并未寻得丝毫身影,气喘吁吁的来到段至极身边问道,“欧阳贺人呢?他在哪里?”
段至极懒散的坐在屋内借酒消愁,一旁的李七烁回应道,“他走了,我们没有拦住他。”
陈业刚想发火,正欲破口大骂,却见李七烁低下的脑袋,肿胀的眼睛以及段至极一身的伤痕,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缓缓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