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督一把将许清远丢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哀嚎不已。这才拍了拍手道,“今天有外人在场,就姑且轻饶你这回,下回还这样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许清远被打心里更是不服,心里恨恨的,可是迫于武力压制,面上还是很怂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许都督冷哼一声,这才抬头认真打量洛凤,此女长得端庄大方,不像寻常人家的姑娘。在见到她头发的木簪时,微感诧异,“姑娘我可否看你的木簪?”
木簪有什么好看的?洛凤奇怪,不过还是轻轻拔了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即散了开来,荡得许清远心神一漾,绵绵姐姐真是怎么都好看。
许都督接过木簪拿在手里端详,这是雷击木,上面有铭文,铭文最下面刻了三个字“逍遥子”不仔细看认不出来。
“能问问姑娘这木簪是何人给你的吗?”许都督拿着木簪的手微微有点抖。
“我师父!”洛凤直接忽略掉了对方微抖的手,拿过自己的簪子重新盘好发插上去。
许都督再次望着洛凤,眉眼都带着长辈看晚辈那种慈爱的笑,“没想到你竟是逍遥子的爱徒,失敬失敬!在下许闵,边城守将!”
洛凤微微福礼,“许都督好!在下绵绵,那是我弟子鱼!”洛凤本想用真名,可先前已经用了假名,在改回来怕不妥,就还是继续用假名。真应了那句话,一句谎言要用十句谎言去掩盖。
“绵绵!子鱼……”许闵念叨,不住点头,越看洛凤越觉得顺眼,在看许清远一副猪头脸,灰头土脸的样子,心里一气,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嘴张了张又想骂。洛凤忙抢步过去横在许清远前面,满脸堆欢。
许都督的脸跟变魔术似的,立马又笑了,“犬子玩劣,绵绵姑娘莫见笑!”
洛凤扶额!
许都督道,“我与你师父是多年好友,想当年我在塞北认识的师父的时候,我们一见如故,愣是在一起痛饮了三天三夜,后来我们还比赛打猎,我觉得我打了六只野兔,一头野猪,一头老虎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