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有资格占据他的全部身家。
“嗯,才求婚就想着离婚怎么分割财产,肯定长久不了……”
哇,现在的孟引桢已经这么会自欺欺人了吗。
尹漱替他理理领带,没发表意见,而是穿上鞋去倒杯咖啡。
孟引桢神情略微痛苦地坐在原地,有种被玩得过火的破碎感。
尹漱等咖啡时,不住地回头看他。
三十出头的男人,不得不说确实是风韵犹存,再加上这身西装革履地打扮,确实很对她的胃口。
对外,他矜贵,持重,高高在上。
对她,该温柔的温柔,该强硬的强硬,可总的来说,还是太纵容她了。
尹漱都觉得自己这几天太欺负他了,只是他似乎比她还享受。
端着咖啡回来,孟引桢发现她的盘子里还有一小块司康。
他不由得小心地问:“……好点了,是吗?”
尹漱明白他所指,说:“嗯,一落地就是工作,直到结束不允许再吃任何东西,垫垫……”
换作以前的孟引桢,肯定会觉得这份工作不行,而让她换掉,或是悄悄帮她换掉。
现在他决定尊重她,并只在她需要时为她遮风挡雨。
“工作还顺利吗?”
“还行,不过经纪公司的人总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挺烦的……”
人们会特别关心长得好看的女孩,不是因为善良,而是怕她们过得太好,没有误入歧途。
他们总是喜欢恶俗且悲痛的毁人故事。
“那你怎么解决的……”
“本来是有办法解决的,我把你送我的那个戒指一戴,保证所有人都会闭嘴,可惜那时你已经收回去了……”
尹漱喝一口咖啡,平静地说着。
却不知那枚戒指,孟引桢决定拿走,也是做了很多思想斗争。
想气她一把,但最终被气到的只有自己。
抱着个戒指独守空房两年多。
孟引桢轻轻叹了口气,“那戒指本来是你的生日礼物……”
“这个我知道!克拉数11.13,还是闻樵告诉我的……”
尹漱一副不嫌事大的天真模样。
孟引桢心一沉,她不会真的想玩他吧……
又提闻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