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暴力拔毛,血腥开膛……
叶徽南一边修土豆子,一边看着烈熟练的动作,深刻感受到什么叫来自专业人士的压迫感。
如果把烈放到现代,肯定能凭借这一手成为一个好屠户。
忙完手上的活计,叶徽南才分出一些心思看看崽崽们做的什么样子了。
好嘛,叶徽南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原本洗菜的石盆里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二宝儿!阳阳!你们两个小坏蛋快给我出来!”
叶徽南大步而去,两手一伸就将两个坐在洗菜盆里的崽子揪着后颈皮提溜了出来。
原本给他俩洗的干干净净的皮毛,被水泡的一绺一绺的,上面占满了香菇上黑点点和泥土。
“谁教你俩这么洗菜的?”
叶徽南火蹭的一下直冲天灵盖,结果火还没发出去呢,就看见阳阳怂唧唧的伸爪子指了指。
叶徽南猛的回头,另一个石盆外面整整齐齐的站着三只小崽儿。
呼……没进盆就……
焯!
“烈!滚过来管管你的崽子!”
叶徽南彻底蚌埠住了。
那三只崽子是站在外面,可是身上打绺的毛发和盆子旁边散落的水无一不在证明这几只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法。
再一看盆子里的菜,好家伙,快被几只崽子搓烂了。
烈从刚才叶徽南去捉二宝儿和阳阳的时候就低下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猛拔鸡毛,认真干活,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结果就算烈再怎么猛拔鸡毛,努力干活,依旧逃不掉被cua的命运。
果不其然,叶徽南自己舍不得责备崽子,就把火往自己身上撒。
烈很委屈,但是不敢说话,明明刚刚才和伴侣和好,晚上还没抱上暖呼呼的伴侣呢,结果就被自家臭崽子坑了一把。
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自己对这件事处理的不能让南满意,自己晚上大概率还是冰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