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又命令的口吻,重新在脑海中响起。
魔术师:……有没有人说过,以前的我真的太不浪漫、太讨人厌了?!
这较真倔强又理智至极的性格,跟追求自由浪漫的他完全不同。
我想要、浩瀚的史诗,为我留下波澜壮阔的篇幅,提起我时,每一个字眼都蕴含着快乐的自由!
而不是、仿佛国家干部一样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中的正经。
魔术师咬牙切齿的磨牙,认定了失忆前的他绝对是无趣到极点的人。
宫野志保谨慎地保持沉默,不敢出声。
魔术师显然犯病了,她不能让他疯得更厉害。
天色渐渐黑沉,港口的风吹来一缕硝烟和悲伤。
不断有警方向这里增员,警笛声响彻整片天空。
伏特加放下望远镜,呐呐地说:“看这情况,自由岛被武装特警完全包围了,亚力酒彻底出不来了。”
琴酒翻了翻手机,立刻吩咐道:“联系贝尔摩德,一旦亚力酒被抓,让她带着龙舌兰和宾加灭口。”
“是,大哥。”
东京,千代田区,小区内。
一间公寓内,两位警察盘腿坐在婴儿摇篮前,神色无比严肃,像审问犯人一样。
摇篮里,天真纯洁的小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动来动去,但那双本该时而灵动、时而熟稔的眼眸却呆滞无比,像是没了灵魂。
萩原研二死死盯着小宝宝,白净的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眼里满是红血丝,他手里抓着小奶瓶,焦躁地说:“hagi最近忙得飞起,一时没顾得上光酱,怎么就突然出问题了!”
松田阵平将医生诊断书放到他眼前,抓了抓那头凌乱的卷发,这看上去更张牙舞爪了:“不是突然出了问题。hagi,你最近一直在忙,我就没打扰你。但小光这样子,已经有段时间了。”
准确的说,是半个月了。
半个月前的一天,他从爆处组下班回来后,习惯性的坐在不怎么科学的宝宝同期身前,一边拆炸弹模型,一边吐槽同事专业能力不行,一边唠叨现如今出现的炸弹犯手工作品都过于垃圾,让他提不起兴致。
那毒舌的模样,让宝宝零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依旧,只是好友稍显得沉默。
第三天,好友被他气得哼哼半天,有气无力的模样,让他还以为没给对方喂饱。
第四天,当他再次吐槽时,婴儿状态下的挚友,眼底深处藏着轻易被他捕捉到的遗憾和留恋。
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