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高阳揉了揉胸,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只要不使猛劲或剧烈运动,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起来洗了把脸,准备做早饭。 待他做完早餐,母亲秋雨露也起来了。 母亲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吃过早饭后,她便去上班了。 高阳收拾完碗筷,决定出去一趟——去轧钢厂取回自己的电动车。 走路毕竟不太方便。
高阳到了轧钢厂,进了自己的研究室。 可没等他骑车上路,王振海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远远地喊道:
“高阳老弟!高阳老弟!”
高阳苦笑一下。
“高阳老弟,你昨天受伤了,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怎么能跑来这里呢?”王振海快步走到高阳身边。
高阳笑着说:“王厂长,您别担心,只是小伤。这次来主要是想把车骑回去。”
“你还叫我什么厂长!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叫我老哥就行,咱们是患难与共的朋友,还叫我厂长岂不是见外了?” 王振海有点不太高兴地说。
高阳看了看王振海,心中暗自思量:“这岁数比我妈都大,还让叫我老哥?”
不过,王厂长一贯称他为“高阳老弟”,他也从未称呼过对方“老哥”,觉得不太合适,也有点别扭。但在王振海的坚持下,高阳勉强喊了他一声:“王老哥!”
“嗯,这才对嘛!” 王振海满意地点点头。
“高阳老弟!中午不要走啦!老哥我请客,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话音未落,王振海已经将高阳拉走了。
高阳笑着被王振海拖到了办公室,王振海则亲赴厨房张罗午餐,高阳只好在那里等待。
等饭点一到,王振海过来叫高阳:“老弟,走吧!老哥专门给你备了人参炖肉补补身子。” 高阳便跟着王振海一起来到食堂。
一到食堂,许多人见了王振海纷纷问候:“厂长好!”
“厂长来吃午饭了!”
“厂长!”
王振海点头回礼,随后二人走进了一间小包厢。
“那是谁啊?居然能跟厂长一起进去,不会是厂长的儿子吧?”有不认识高阳的人询问。
“不可能!这人你都不知道?他是那个守得最严、不让人靠近的地方干活的,我记得好像叫高阳。”
“哦,你说那里啊,是不是那里藏了什么宝物?否则怎么会防得这么严呢?”
“切,想什么呢?难道你打算偷偷摸进去看看?小心人家拿枪对你放炮!”
“哈哈,我就问问而已嘛!”
这一幕被易中海和他的同伴们看到了。易中海和受伤休养的贾东旭等人,如今都已经康复,回到了工作岗位,毕竟他们都要养家糊口。
“师父,你看,厂长又请高阳吃饭了!”贾东旭略带醋意地说。
尽管易中海也有些羡慕和嫉妒,但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情绪从不外露。
“好了,东旭,专心工作,努力提高钳工等级,等你到了八级钳工,厂长也会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