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不够出名,收入低是应该的。
何丹青双手比了个方框,框住了故宫的一处屋檐。顶尖的中式审美算是何丹青的盲区了,他习惯法式复古或是美式慵懒,中式的话,也是他未来的新方向。
带队导师吴刚把学院传来的资料递给兴趣缺缺的何丹青,吴刚说:“这次竞赛可能会提到的课题。”
这次的竞赛是半公开制的,面向华国的几间顶尖高校,华国的研学团队也是从好几个高校中抽取的。何丹青看下已经拟定好的课题说明。
草拟方案上,是一方提出一个议题,然后以此为核心进行讨论。
啊……
“这是华国方提出的吗?”这个难度对本科生来说不是地狱吗?何丹青问。
“是,院长说你看过后做决定。”吴刚有些无语,研学院队的核心导师其实是何丹青的研究生导师,那位克劳利教授,但现在他几乎把所有决定性的事务都推到了何丹青头上。
何丹青把自己的墨镜拉下来,勾在衣服领子上,他拿来平板:“这很难评。”这种搞法,真的不是华国方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他要不是导师,晚了一年毕业的话,不是拿着标准答案来考试吗?
华国提出这个课题几乎没什么横向发展空间,就是纵向的,单线式的核算,很考验学生的基本计算能力,和对公式的熟悉度。
说实话,这个课题其实很适合华国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