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影响船只的整体配重问题,甚至要配合材料来调整船只的结构,具体效果的话。我就是用上辅助都得算一个星期,结论其实可以预见,就是成本投入与实际实现的速度提高是不达正比的,所以没有意义。”
“我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轻量化有机金属。”何丹青往嘴里扔了巧克力,他说:“做赛车和航天器。”
做飞机的话,就不要考虑战斗机这个方向了,材料的韧性是当前最需要攻克的难题,意思是装在战斗机上比较容易被打穿,当然轻量化战机配合优秀的隐身涂料倒是可以带来奇袭效果。
不过何丹青暂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想多了很麻烦,他暂时只想唱唱歌,跳跳舞。
所以何丹青账户上才会快进快出这么大的金额,好在这个小型材料实验室基本已经自负盈亏。
整体的运营,实验室的公有账户已经可以完全覆盖。何丹青只需要支付自己私人实验小组的科研费用。
“我的钱主要用于我个人实验小组的研究经费,工作重点在做赛车,和大众合作的。”何丹青把合同调出来扔到何泽东的电脑桌面上。
今年推出的新机型,应该会去跑勒芒24小时的概念机组,何丹青还是非常期待自己的材料能带来什么样的成绩。
何泽东摸着下巴,这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一个人的时间精力都是有限的。
他此前一直以为何丹青是艺术家人格的,但现在何丹青展现出了自己在实操理论以及实体重工实业方面的惊人收益。
很矛盾。
本身,何丹青在麻省理工读数理学,何泽东就觉得何丹青有点冒险。
其实何丹青在数理方面的天赋是从小体现的,反倒已经获得惊人成绩的音乐创作方面,好像是毫无征兆的出现。
但何丹青去读书前,他的音乐已经开始出成绩了,还是夸张惊人的好成绩。
何丹青是如何做到的?
理性的极端,感性的巅峰。
张倾那边有一张何丹青的大脑CT,大概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何丹青的大脑中掌管视觉、模式和语言的区域要明显大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