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原版3/4拍,由于歌词密度较大、歌曲速度设定、编曲节奏型改动的关系,在听的时候会较难察觉节拍的摇摆,何丹青在细节处着墨很多,有不经意的地方,也有恢弘壮阔的地方。。
通篇贯穿了恢弘而悲怆的大型弦乐演奏、欧洲舞曲的节奏形态,展现了极具中古音乐特色的样貌。
这是何丹青的绝佳舒适区。
“让我们欢迎——何丹青。”
何丹青对Evan比了个OK,Evan这一次当然不是歌手。
Evans的高音水平得天独厚,都说不得是天赋异禀,是老天爷掰开她的嘴在往她嘴里塞饭。
何丹青第一次听Evan开嗓都惊呆了,开始他单单觉得Evan的律动性不错,但没想到自己捡了个没开发的天才。
就算是上了难度,Evan也唱得轻轻松松。从基础的哨音开始,Evan的音域上限和在技巧掌握方面比何丹青还夸张。
什么时候哨音都能算是基础了。
何丹青已经认为自己的声乐条件是老天赏饭吃了,但Evan的声乐天赋可以用离谱来形容。
对这首歌的改编是巴洛克风格,风格恢弘大气,还有Evan的助推波澜,何丹青最后的高音区演唱,还是很乏力的,既然有神一样的队友,自然也得有匹配队友的实力。
自然,何丹青这次的演出服也极有巴洛克风格,概括词语是——高度华丽。
何丹青适合清醒自然,不代表他不适应高度华丽。
绸带、大扣子、刺绣还有珠宝,因为有Evan助阵,何丹青就是不明确表示,他也应该有所动作。他在胸口的缎带交叠处,最显眼的位置,别了瑞典王室赠送的红宝石枫叶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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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助阵,甚至不会站在舞台的打光区域内,Evan还是穿了晚礼服。
“《匆匆那年》,谢谢。”
何丹青走上舞台,虽然依旧是衬衫,但大领花领子,还有花朵一样绽开的漂亮的衣袖,装饰极尽奢华,但是何丹青穿着,这分明是人比花娇。
前奏使用了欧洲复古的钟点和吉他音色织出节奏型,这种手段可以营造出欧洲中古的感觉,让人听上去有历史沧桑感的感觉,仿佛置身在古罗马的某个古街道,历史的风尘穿巷而行。
匆匆那年我们
究竟说了几遍
再见之后再拖延
可惜谁有没有
爱过不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