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死亡的前一秒。

他的身体仿佛忽然被定住，血液暂停外流，心脏也跟着暂停...

但他没有死。

温天南的脑海里，响起楚云怜好整以暇的声音：“就这样死了，你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温天南默默的想。

楚云怜响彻在他脑海中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我可以让你复活，再给你一次重新对战楚辞歌的机会。”

“前提是...”

“你自愿将灵魂和肉体献给我，永生永世，成为我的鬼仆。”

温天南愣了一下。

鬼仆是什么？

不重要...

如果能重新复活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

答应又如何。

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情况不会更坏了。

楚云怜听着温天南灵魂发出的声音，唇瓣恶劣的上扬。

不会更坏了？

不，当然不是。

就这么死去，在冥界赎清此生罪孽，还能步入轮回。

答应她，成为她的鬼仆...

则永远无法获得解脱。

除非她主动释放，还他自由。

否则...

永远无法逃脱。

楚云怜充满同情而怜悯的声音在温天南脑海中响起：“是啊，答应我，不会变得更坏。”

“难道，你甘心看着楚辞歌踩在你之上，享受胜利，和原本属于你的荣誉？”

温天南坚定起来，回应道：“我答应你。”

“将灵魂献给你...”

一丝诡异的血气，围绕在温天南身边。

地上，温天南的指尖动了动。

太后眼前微微一亮。

温天南好像，还有希望。

这个位置，只要吸引楚辞歌的注意力。

倘若温天南能重新站起来，就能从背后攻击楚辞歌。

用同样的方法，贯穿楚辞歌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