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巽突然一本正经道:“我区灵山因你而遭受流言蜚语的侵害,你身为永宁王也没能免祸,这般嚣张大胆……前不惩治,后必效之,以后普通人的名誉岂不是可以随意抹黑,我们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邢妱故意和他逗趣道:“你答应和我成亲,我便了了此事”,上官巽了解她的性格,只要她意识到的问题就一定会解决,便答非所问道:“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包括叶一凡拉帮结派和制造的冤假错案的证据”
邢妱闻言,眼睛一亮,喜道:“看样子我们想一处去了,可有空?我们合计合计?”
上官巽道:“我便是为此事而来”
“很好”,邢妱转身进入书房,上官巽紧跟其后。
邢妱在书案前落座,上官巽很自然的坐到她身旁,一落座,邢妱便不自觉的拘起来,他魁梧的身子把她衬得娇小玲珑,他伸手从她身后拿了一本空白文牒,宽大的胸膛将她罩在身前,邢妱突然闻到他身上有股奇特诱人的香气,这种香不似女子香的清香、馨香,仿佛只有男子特有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味道,有些令人晕头转向。
邢妱只觉心跳加速,有种想亲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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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巽没她那么多反应,从笔架上取了笔,郑重其事道:“我跟你说的,不能留下任何文字,理清脉络后就可焚烧”
“嗯,你说”,邢妱突然端正态度,收起所有的躁动。
上官巽严肃道:“叶一凡接管过与富豪官绅沾亲带故的案子都是不错的切入点,比如涉及他们的亲属,利益的,大有机会滋生许多私秘之事,因为穷人没钱让鬼推磨,而富户有,许多富商为了在官场中布下自己的人脉网,贿赂在朝廷里说得上话的人,好提拔与自己亲近的官员,将势力渗入朝堂中,达到掌控全盘的目的,这样贿方有了靠山,受贿方有了关系网,双方都有好处,而刑部是他们最有兴趣的地方”
邢妱若有所思道:“这倒是我没想过的…..”
上官巽道:“你想动叶一凡,首先要打破他们的关系网”
邢妱道:“如何打破?”
上官巽道:“当年宁乐帝削藩,让藩王互换管制区,使得他们无法发展根基,二十年便不费刀兵便削去藩王的势力,朝廷也可以举一反三,三年互换官职,与地方的人脉牵扯便不会太深”
邢妱沉吟思索着,点头道:“这方法确实可以,我再拟奏折”,转念一想,她自己也有一股势力,到时候连自己的也被误伤了……想想还是走窝里斗的套路更妥。
上官巽道:“这次流言蜚语不是来自三院一堡,而是从民间渗透出来,三院一堡只负责煽风点火”
邢妱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与龙行云有关,只是大家事不关己,也不想开罪他,所以缄默不语”上官巽从袖子中拿出由几张纸卷起来的卷子,交给邢妱道:“这是关于叶一凡侵占地皮的罪证,我这边还有很多关于叶一凡以权谋私的证据”
邢妱听后,如获至宝般拿起来激动的翻看道:“这类证据多多益善”
上官巽边解释道:“叶一凡早年经办了富商曹必得与宁亦的地皮争抢案子,地皮原是宁家的,不知怎的,宁亦莫名被刑部打断了条腿后便不再闹,而曹必得也悄无声息的得到了地皮,我从曹必得的亲信入手,得知曹必得曾以黄金和美人做资本,向叶一凡换取了特权,这个美人儿就在东城,只要有那个美人,曹必得亲信,和刑部的参与者做人证,加上我的物证,叶一凡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邢妱道:“老样子,咱分头行动,我去抓刑部的参与者”
上官巽道:“曹必得的亲信我已经掌握,那我去找美人儿吧”